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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靠着棺材坐到地上,听着屋外的狂风,说:“我一直以为照片后的字是你写的,所以根本没把这三句话联想到一块去。”
可现在这三句话既不是郁灏,也不是我爸,那是谁告诉我的?
仔细想想,如果当初我不跟牛叔去挖坟,就不会把郁灏带回家;如果不去七难河,就不会看见我的死难;如果我不来地坑荒村,就不会发现郁灏的尸体。
把郁灏带回家后,五岳阵意外被破,看见我的死难后,牛叔意外离世,那现在我来到地坑村,往后又回发生啥事?
我被迫走的每一步,似乎都在我往六爷说的那条道上推。
我和郁灏对视一眼,俱是满脸的疑惑。
半晌,他突然站起来,要去动棺材的尸体,我连忙拉住他,“你别动,尸体在棺材里好好的,万一你给动的腐烂了怎么办?看着自己的尸体化成一滩血水,你不难受?”
他动作顿住。
我耐心的劝他:“留着看看也好。”
他收回手。
“啊!”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,紧接着一阵凄厉的哭叫。
“急急咒至,速至吾形。”苏越泽高喝一声,又是一通哀嚎。
坏了,张恒和苏越泽还在外头。
我才想起这回事来,盖好棺材,“郁灏,你在这等着,我去看看苏越泽。”
刚走了两步,他就赶上我,说:“一块去。”
说着,在我前头开门出去。
我又看了眼棺材,这才把门关上。
外面的风已经停了,空中黑压压的乌云,遮天蔽日。
我和郁灏循着哭嚎的声音找到苏越泽,就见他操控着张恒的身体站在一具棺材上,手持桃木剑,剑身上画着血符,嘴里快速的念着咒语,正在抵制着啥东西,可我看过去,却什么都没看见。
郁灏小声跟我说:“他被迷了心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我问,就我说话的功夫,他将桃木剑挽了个剑花。
我目瞪口呆的看着,他这把剑明明是木头的,剑刃上却带起阵阵火光。
同时棺材里传出哭嚎,仔细听的话,哭声中还夹杂着阴笑。
“关键在他脚下的棺材。”郁灏说:“你去把缠着他腿的那缕白丝挑断啊,他就能恢复神智。”
我眯眼看过去,发现他腿上确实缠着一缕白丝,跟触手一样,在他的腿上蠕动不说,还往衣服里扎。
“好。”我随手捡起一根棍子,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把那缕白丝从他的腿上挑下来。
白丝一离开他的腿,立即枯萎,干巴巴的断成几截落在地上。
苏越泽闷哼一声,捂着胸口跪在棺材上,脸色煞白,问我:“你刚才去什么地方了?”
我不露痕迹的往后瞥了眼,确定郁灏不在,才伸手把他扶下棺材,说:“刮风的时候我害怕,找了个地方躲着。”
“躲着?”他瞪我一眼,生气的说:“张恒被勾魂晕倒,你就把他的身体随便扔下自己跑了。”
我自知理亏,认真道歉说:“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他扬着下巴,一副我欠了他好几亿的表情,“知道错就好,往后你我还要合作,一定记住不能抛弃队友,不然下次我可不护着你了。”
“是,是,一定记住。”我低头说。
他这才满意了,“罢了,念在你是初犯,放你一马,走,去最中间的院子。”
中间的院子,郁灏的棺材!可不能让他看见。
我情急之下,一把掀开他刚才站的棺材盖子,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,“这棺材里是……呕……”
盖子一掀开,臭气熏天,比我刚才呕吐时那味儿还难闻,我说话的时候正好吸进口臭气,转身就蹲在墙根吐去了。
胃里已经没东西,这次吐的都是酸水,嗓子火辣辣的疼。
“莽撞,实在是莽撞。”苏越泽无奈说着,把我包里的水递给我。
我漱完口,冲他道谢,问他:“棺材里那滩发黑的绿水啥东西?”
他走到棺材前,一脚踹在上头,棺材四分五裂,里头的绿水流了一地,我捂着鼻子,连连后退。
“你自己看。”他说。
我忍着恶心,走进去看,发现随着那滩绿水流出来的竟然是一根根细小的骨头。
“这都是小孩的骨头。”我说着,又往前走了两步,“而且没有头部的骨头。”
苏越泽说:“这里面是九具无头婴儿尸,应该是用来陪葬的,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埋掉,这里荒凉人气少,棺材又位于地下,滋生阴气,可以说这具棺材是整个村子阴气最重的地方,咱们刚进来那场大风就是棺材里头的婴灵引起的。”
他说的这些我都懂。
“那里面的婴灵呢?”我问。
他挑眉,说:“都